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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篆刻界深切緬懷馬士達先生座談會在南京召開(座談會全文發(fā)布)

2018-6-27 15:43| 發(fā)布者: 書法在線| 查看: 2353| 評論: 30|原作者: 書法在線

摘要: 南京篆刻界深切緬懷馬士達先生座談會在南京召開(全文發(fā)布) 時間:2012年2月21日晚上19:30分 地點:南京軍區(qū)將軍俱樂部 主辦:南京篆刻界 協(xié)辦:中國書法在線 www.feigov.com 座談會文稿編輯整理:侯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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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書法在線 2012-2-24 02:21
孫向群

今天我們坐在一起紀念剛剛?cè)ナ赖鸟R士達先生。這個提議也是今天上午北京的劉正成先生來到了南京吊唁馬士達先生的時候,坐在靈堂前久久不愿離去,他總覺得他應(yīng)該再能為馬老兄做點什么,老是在講我能為馬老兄做點什么?然后他說這樣,我搞了一個中國書法在線網(wǎng)站,現(xiàn)在是我們中國書法圈里很著名的一個網(wǎng)站,上網(wǎng)的同道都知道。這樣吧,我們的網(wǎng)站來發(fā)起這樣一個活動,就是由南京的印人來談一談馬士達,把這個變成網(wǎng)站上一個很重要的帖子,所以,他安排這個網(wǎng)站的侯勇編輯今天上午從北京臨時買票趕到南京來專門搞這個活動。劉正成先生本來是要參加這個會,但是晚上有人請他吃飯,他一時趕不過來,但是過一會他一定到這里來一下,他叫我代他向大家表示歉意。我想,咱們馬士達先生是我們南京印社副社長,也是對我們南京地區(qū)印人影響比較大的一位著名的當代篆刻家。我們在座的可以講是晚一輩了,我們中間有很多很多人受到他的教育,我們今天坐在一起紀念他一下,大家談一談對馬先生的感受,談一談對我們江蘇篆刻的一些看法。
引用 書法在線 2012-2-24 02:26
徐暢:

我講幾句,我跟馬士達先生交往時間可能算比較長的,當年一九八幾年全國篆刻評選的時候,我們江蘇省四個篆刻家獲一等獎,蘇金海、馬士達、徐利明、黃惇四位,當時我很高興,這是我們江蘇省的光榮,結(jié)果我就寫一篇文章介紹這四個人的篆刻藝術(shù)投到《新華日報》,《新華日報》副刊的編輯就在我的稿子上面簽了一行字,說現(xiàn)在不宜提倡篆刻事業(yè),現(xiàn)在我看還在那個地方。那個時候,因為南京的三位黃惇、徐利明、蘇金海我們都很熟悉了,馬士達當時還在太倉,所以我跟他有一些聯(lián)系,有書信來往,因為想要他一點作品,在報刊上進行介紹。所以,接觸時間比較早。后來,因為他到了南師大以后,他主編《篆刻學》,跟李剛田先生一起主編,我也曾經(jīng)參與過,因為可能我們有些想法觀點不太一致。因為先前沒有篆刻,操作起來比較困難,后來沒有進行,這個不是因為私人關(guān)系,只是學術(shù)觀點不同。

因為這個《篆刻學》,我認為還是印學比較好,印學的囊括比較廣,印學包括文字學、包括篆刻學,包括篆刻印章的形字、包括變圍,這個范圍比較廣,如果我們把它限制在印學這個狹小的范圍里面,可能談起來就比較困難。后來我也讀到了馬士達先生一本書,叫《篆刻直解》,這本書完全都是在他的篆刻心得體會,他把他對篆刻的理解,他風格的形成,以及他的學識,藝術(shù)創(chuàng)造的動機都反映在這本書里面,應(yīng)該說是他的一個很重要的著述,可能我們很多人都讀過,對我們年輕人篆刻藝術(shù)的學習發(fā)展和促進都有貢獻。我覺得士達兄,一個是他在人生道路上非常刻苦奮發(fā),所以他能從太倉一個工藝廠里面能夠得到尉天池先生的賞識,把他調(diào)到南京來了,這個很不容易。所以,他的一生非常奮發(fā)刻苦。

另外一個,他為人非常誠懇,有什么講什么,不跟人繞彎子。所以,這種誠懇待人,我們很多青年同志都愿意和他交往。而且他愿意把自己的這種創(chuàng)作的心得,把自己對篆刻的理解,能夠跟青年人進行交流,所以這樣的話,他的為人在外面口碑很好。所以,我覺得這些東西,都值得我們大家學習的。所以,他的去世我覺得確實是我們江蘇省篆刻界,乃至我們篆刻界的這樣一個重大損失,他的逝世也必定會引起我們書法篆刻媒體的關(guān)注,也會引起我們篆刻界同仁的關(guān)注。所以,我們祝他一路走好,我們今天開這個座談會,也就是大家回憶一下他曾經(jīng)給我們帶來的一些有益的事情,我們紀念他也是在促進自己的成長和發(fā)展。
引用 書法在線 2012-2-24 02:33
朱云春:

我跟老馬認識是1988年以后認識的,怎么認識的呢?他在南師大,我去找尉天池,尉天池當時也是我們重點培養(yǎng)的統(tǒng)戰(zhàn)對象,我已經(jīng)報到中央統(tǒng)戰(zhàn)部了,中央統(tǒng)戰(zhàn)部已經(jīng)列上他的名字了,全國政協(xié)委員都準備培養(yǎng)他的。結(jié)果尉天池老師入黨了,因為統(tǒng)戰(zhàn)工作是有必要的,所以我們這些民盟保留一定的知識分子、一些名人,留在黨外,這樣的話,我們就是就是說領(lǐng)導的多黨合作,比如現(xiàn)在的農(nóng)工黨,我們徐利明老師社長這都是有意識的留在黨外,參加民主黨派,實際上他們也都是完全符合共產(chǎn)黨黨員的條件,我們有時候還勸說他們。所以,尉老師當時也是的,結(jié)果他入了共產(chǎn)黨,入了共產(chǎn)黨就等于是不在我們這條線上了,所以那個時候我就跟馬老師聯(lián)系比較多一些了。以后成立了印社,所以我們經(jīng)常在王一羽老師家里,經(jīng)常在他家里跑,包括我們從那個時候開始書信認識。

馬老師個給我的印象是非常好的,剛才徐暢講得很對,我首先最好的印象就是這個人非常老實,非常本份,很樸實,大家恐怕都有這個印象。但是有一點,他在我們印社辦學的過程當中,對學生要求很嚴,包括對我。我們刻個印章拿給他看看,有一些書法家拿給他看看,他不太客氣的,說不行那就是不行,哪個地方不行就是哪個地方不行,應(yīng)該怎么樣,所以這一點他對學生很嚴格。他自己很樸實,包括吃的用的都很樸實,平時穿著。他有個老鄉(xiāng)挺好的,是我們原來統(tǒng)戰(zhàn)部干部處的,叫羅衛(wèi)東,那時候我們跟宋老、跟刑紹蘭這些我們都是很好的朋友,跟宋玉玲都是很好的朋友,他也是太倉人,所以他講到馬士達老師為人非常好,生活很樸實,待人很忠厚,所以,我的印象是這個。

至于書法篆刻方面,我跟他走的不是一條路,所以他經(jīng)常批評我,我也接受。我也很想學他那個路子,但是就是學不會他那個路子,這很遺憾。他也經(jīng)常跟我講,你必須跳出你這個范圍,所以在藝術(shù)上他要求很嚴格的。

后來,包括蘇老師、王老師都講了,還有徐暢老師也講了,現(xiàn)在這個文史館,當時我在職的時候就考慮了我們有些印社的,搞圖章的,當時有王老、石學鴻包括仲貞子都是館員,結(jié)果他們走了以后,我們刻印章這方面,館員夠基本上沒有了,就朱壽友,他過來還是工作人員,以書法為主的。所以,我就積極推薦了我們這幾個搞印社的,我們起碼能夠進兩到三個吧,我都反映過的這個情況。因為我在統(tǒng)戰(zhàn)部,統(tǒng)戰(zhàn)部有提名,最后提了省政府去討論審批。現(xiàn)在就完全是省政府的了,統(tǒng)戰(zhàn)部就是提提名。我在職的時候,基本上都安排進去了,包括朱壽友最后我還留了個尾巴,我說他提不了了,副館長也提不起來,作為館員總可以吧,所以他現(xiàn)在是館員。
沒有想到馬士達先生昨天又走掉了,原來前段時間說身體不太好,結(jié)果就走掉了。


通過馬老師這個身體這么年輕就走了,所以說是我們南京印社的一個損失,也是我們江蘇省的一個損失,也是我們?nèi)珖鴷ń绲囊粋€損失。剛才聽到他們來電話,我一下子話都說不出來了,因為前兩天在醫(yī)院還好點,就是說病有點重,沒想到馬上就走掉了。我一下子就聯(lián)想到,我們搞書法的本來應(yīng)該是很長壽的,包括原來美術(shù)館陶全,我的印象中也是很好的一個人,突然之間也走掉了,所以剛才跟光明講,我說人人都知道健康第一,到時候怎么樣保證自己能夠健康第一呢?我就想到馬老師,馬老師很苦的,我覺得馬老師生前愉快的時間很少。剛剛我出來之前,我跟我愛人講,她說怎么搞的?什么病?因為我愛人是主任醫(yī)師,我說不知道什么病,反正我有印象,馬老師很苦。我到他家里去過,他很少有笑容,我始終感到他很憂郁、很壓抑、很悶。包括我們有時候到他家去跟他一起坐下來,聊聊天,也會談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從馬老師這個事情上,我們要活得快樂一點,才能健康一點。我就隨便說幾句。
引用 書法在線 2012-2-24 02:38
王光明:

今天我們篆刻界的同仁在這里悼念馬士達先生,我覺得馬士達先生確實是一個值得我們大家紀念的。實際上馬士達先生他做事很認真,有一次我們在五中辦書法展,每一次都是很認真地備課,在課堂上給同學們講評,同學反映都非常好。因為他講的好象是楷書,因為他來得比較遲,篆刻是蘇金海在教,他來了以后正好有一個楷書班,他就從楷書班講起,非常認真,后來其他班的同學也到我們這個班來,都不錯,對馬老師的印象很深刻,每節(jié)課都認認真真講課,對同學要求很嚴,辦事認真,我覺得這一點值得我們向他學習。

第二點,我覺得就是說一個人做一件事情不容易,做好一件事情更難。這個篆刻引導實際上是啟蒙指導,現(xiàn)在我看到搞篆刻的不管他是多小的小孩,我看他都很開心。這幾年各種各樣娛樂活動太多,所以說他們有些老同學來跟我們回憶說,我們那時候在五中書法篆刻學校怎么樣怎么樣,現(xiàn)在要把它搞起來,我說可能是幾十年以來不可能有這種氣氛,也不可能再搞起來,大家都回憶在學校的這段時間。

馬士達搞篆刻,他自己也講,說我不搞篆刻主要是動腦子多。要說臨印,我也沒有認真去臨過什么,要寫篆書,他說你連篆書都寫不好你篆刻什么?我就敬佩他的精神。所以,你看他的印當中,沒有一個不具備渾厚的氣勢。他認認真真在外面給人家寫篆書及他刻的印章篆法上面都非常有講究。所以說,我們不能看一種表象,學習的方法,有一種叫做從表面上學,有一種叫心悟,我覺得他的層次比較高,就是從深層次去領(lǐng)悟,然后把領(lǐng)悟出來的東西化解到自己的筆下,化解到自己的刀下,形成自己的獨特風格,這是一種高層次的學習。低層次的學習,你怎么搞我就怎么搞,慢慢積累也可以成功的,只是走的路不一樣。但是他是通過心悟,這兩點我覺得這個人是比較高端的,是觀察、分析及領(lǐng)悟,然后化解為自己的東西,起點是比較高的。不像有的人學習,這個起點不高,他的起點高,眼界高,手下的東西出來的就不一般,確實不一般。

所以,在南京,我看很多的年輕人在學習他這個東西,我覺得學當然是好事情,但是死學,死學是不行的,馬士達畢竟是馬士達。現(xiàn)在學他的表面的東西,學得比較多,但是真正怎么樣從內(nèi)心當中去領(lǐng)悟他,去理解他,理解他的那種境界,這是最主要的,不能學表面,表面學的沒有用,最關(guān)鍵的就是學他的精神,對篆刻的理解,這一點就說明他的起點高,方法也很好,值得我們?nèi)W習,也值得我本人去學習他的方法,他的方法確實是很好的。

第二點,我覺得一個人學一樣東西容易,辦好一樣東西,能出成果不容易。應(yīng)該說馬士達兄在篆刻上,確實在當今中國的篆刻界應(yīng)該是舉足輕重的這么一個地位,值得我們大家去回味、去學習。


第三個,我談一下,剛才我們幾個老兄都講了,就是做事先做人,這點我覺得馬士達給我們樹立了一個好的榜樣。他可以說你的作品,但是不去評論這個人,這一點好,他說你的作品不行,但是他對你人不妄加評論,我覺得這是一個好的事情,對事不對人。現(xiàn)在我們在外面經(jīng)常聽到對人進行評論,用中國話講,就是兩個字,厚道。作品那當然是個人的境界問題,個人的氣質(zhì)問題,剛才館長說了,個人性格不一樣,他出來的東西也未必能一樣,但是精神層面追求的比較多。在做人方面,馬士達先生確實給我們樹立了一個好的形象,我們經(jīng)常在一起,也經(jīng)常去到外地,大家都談得來,從來沒有說他攻擊哪一個人,這點很好,他可以說你的作品有問題,并且說說他的想法,這一點是對的,藝術(shù)界就要做到對事不對人,有的人現(xiàn)在見了作品不說,都說好。他會說這個地方我談?wù)勎业南敕ǎ矣X得這樣應(yīng)該更好。他其實是講真話,尤其是朋友之間講真話,這是難能可貴的。我覺得這點上面,作為我們印人,確實要向他學習。


還有一點,我覺得他也不容易,作為篆刻能夠堅持一生,不容易的事情,這個中途發(fā)生改變的人太多了,最后看刻圖章也賺不了多少錢,就轉(zhuǎn)移了。像他能夠一直到生命終結(jié),都是在堅持自己的藝術(shù),我覺得難能可貴。大家現(xiàn)在知道,篆刻現(xiàn)在是小眾藝術(shù),因為篆刻實用方面已經(jīng)在后退了。要是像過去早30年以前還行,現(xiàn)在這個章根本都沒有了,都是簽字就解決問題了,現(xiàn)在都玩密碼,連簽字都不用了,這是一個必然的現(xiàn)象。那么篆刻作為中國傳統(tǒng)的藝術(shù),從實用怎么走向藝術(shù),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如果沒有像馬士達先生這樣的為之奮斗終身的、為之癡迷的、為之奉獻一生的人,那么篆刻藝術(shù)就很危險。確實搞好也不容易,你可以找個人,他拿起毛筆又可以寫字,要是刻印就不是所有人能做的,要把印刻好更是難,所以作為一個藝術(shù)家能夠為之奮斗一生,始終不渝把它當做自己最高藝術(shù)境界的追求,我覺得這一點也值得我們大家學習。

所以,我今天在這里就談這么幾點,我覺得馬士達先生一生盡管還沒有達到古稀之年,但是,他所創(chuàng)造的成就是非常有價值的。所以,不能以年齡來論這個,盡管他的年齡沒活多長,但是他為篆刻藝術(shù)界留下的這些著作以及他的思想,永遠值得我們學習。我就講這么幾點。
引用 書法在線 2012-2-24 02:40
蘇金海:

我和馬老師接觸交往的時間可能跟徐老師差不多,83年全國評比,評比完了以后,我們后來就有一些書信來往,以前不熟悉,后來有一些書信來往。有時候我也寄點印稿給他,他也寄點印稿給我,他很謙虛,互相進行一個交流。后來,他獲了獎以后,這是我推想,當然沒有跟他核實過,他想做書家,印人我推測不一定是他最理想的一個角色。為什么這樣說呢?他在1973年的時候,就是文革時期,我們江蘇省有一個江蘇省國畫書法印章展覽會,我那時候才開始學習,我沒有去看展覽,后來我覺得這里面有一個搞書法的人,他當時沒有參加,他有一個展覽的圖錄,我一看73年的展覽是文革中間最重要的一次展覽。我們江蘇省在文革的時候,基本上書法篆刻創(chuàng)作全國都停止了,當然我們本省沒有停止,上海這個地方搞書法刻印,我們江蘇也不搞。所以,73年這次展覽很大,后來我看了馬士達的印章作品,當然這個印章水平我沒有印象了,不一定很高,好象馬士達在我的印象中可能是印章,但是他的印章的實際并不多,他在全國獲獎之前,他的行書寫得很好。后來,83年獲了獎以后,他的角色轉(zhuǎn)換了,這條路走得很順,在全國獲了獎。他是83年獲獎,調(diào)到南京來是87年,中間有三四年的時間,不是說一獲獎就把他馬上調(diào)過來了,后來因為尉老師作為系主任,需要這么一個篆刻教師,經(jīng)過多方考察、多次聯(lián)絡(luò),到87年4月份的時候把他調(diào)來了。

為什么調(diào)他來呢?就是因為要做篆刻教師,南師大沒有這方面的師資力量,把他作為搞篆刻的人才引進。那么他就角色轉(zhuǎn)變,本來他是搞書法為主的,想做書法家,結(jié)果一來了以后,把他當做一個篆刻人才引進,作為一個篆刻教師,他在這個位置上就要強化。所以,從那以后開始到后面這將近30年,就一直在搞篆刻,而且搞到很高的一個高度了,很不容易。

到了晚年,后來我聽說這幾年他的身體不太好,還有刻印的時候,我聽他們講,手有點抖,我聽說最起碼在四五年之內(nèi)吧,好象還不止,由于那些年花的功夫太大。我們現(xiàn)在說刻印的人有一個職業(yè)病,就是腰、頸、頸椎、關(guān)節(jié)時間長了會受損,到了晚年這就是一種職業(yè)病,馬老師也不例外。到了這兩年,不管是寫字也好、還是刻印也好,就不如青壯年時期了。這么多年他取得了很高的成就很不容易,當然后來晚年他刻印的數(shù)量減少了,想做書家,他認為自己的書法水平不低,他一直在搞書法,這幾年書法在外面展示的機會也蠻多。但是因為這么多年,命運的一個轉(zhuǎn)折,這個歷史讓他成為了一個優(yōu)秀的印人,實際上是這樣一個情況。

當時,我們聽說馬士達要調(diào)到南京來,非常高興,為南京增加了創(chuàng)作力量,我們很高興。我們南京印社是87年2月份成立的,剛剛成立的時候,他還沒有來。后來到4、5月份他來的時候,我們王老就開會,說馬士達先生到南京來了,我們很快邀請他入職。后來,我記得我和黃院長去的,我們兩個人受印社的委派到馬老師居住的揚州路2號,我們兩個人就跟他面談,轉(zhuǎn)達我們印社對他的友好和尊重,希望他能夠參加印社,后來就參加了我們印社,這么多年來一直參與印社的工作。馬老師從那個時候到南京來以后,對南京印社的一些教學工作,一些學術(shù)工作都是很支持的,剛才王光明老師也講了,每次各種各樣的活動,一般絕大多數(shù)活動他都參加的,把這個印社當做自己的印社。


王光明:還有一個是學校,一直堅持到最后。

蘇金海:

因為馬老師的藝術(shù)水平比較高,還有一個值得我們學習敬佩的就是他對印社的工作非常支持,而且有利于印社的團結(jié)。像去年他搞了一個小展覽,各派人士都到場了,就說明了他的凝聚力。盡管這個里面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分歧,或者各種各樣的人士小矛盾,當然馬老師搞的這個展覽活動,大家都樂意去參加,這也說明他的為人各方面,維護我們印社的團結(jié),維護篆刻界的團結(jié)這方面,做了一個表率。他也沒有什么言論,或者夸夸其談,他是以實際行動做出來的,很值得我們學習。
  
還有一個,就是剛才講了,馬老師他對于篆刻藝術(shù),特別是近30年,從83年到現(xiàn)在近30年,積極的研究和學習,達到了比較高的水平。


還有一個值得我們學習的,就是他搞篆刻創(chuàng)作,藝術(shù)方面堅持走自己的路,什么意思呢?原來他的老師是沙曼翁、宋季丁二位先生,我好像聽他講過,也聽到外面有一些反映,就是說沙曼翁先生對馬老師有一點小看法,什么看法?就是學刻印就要大量的臨印,一定要搞專著,他堅持這兩點,那么馬老師在這個方面有自己的看法,他沒有完全按照先生說的這樣做,可能老師對他有點看法。當然,他顯然對老師很尊重,但是自己走自己的路,也探索出一條自己的路。而且馬老師的寫意非常好,所以這個在我們江蘇在80年代以來,對我們江蘇的印壇或者對全國的印壇造成的一系列影響。當然,現(xiàn)在他寫意的程度,夸張的程度,那時候有些人看到馬老師的印章不能理解,認為這個印章怎么這樣刻,認為馬老師的印章在80年代的時候,就是寫意,風格很特別,由于老一輩有些傳統(tǒng)的印人不大容易接受,到現(xiàn)在的話,比他還要厲害,現(xiàn)在他這個已經(jīng)遠遠的發(fā)展了一步,當然在他這個基礎(chǔ)上又有了進一步的創(chuàng)新。所以說,馬老師對我們當代寫意印風的創(chuàng)作還是很有貢獻的。

另外一點,就是對我本人,因為我比他小,一般他對我還是蠻關(guān)愛的。有時候我跟他開個玩笑,有時候跟他要什么東西,他還送我,他送我兩件小紀念品,有兩個小核桃。因為我現(xiàn)在喜歡玩小核桃,有一次我說馬老師我看你玩核桃,你能不能送我一對呢?結(jié)果有一次他在印社成立5周年的時候,在定陵寺,93年的時候,他在開會的時候帶來了,他一對我一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20年了,我一玩到這個東西就想到馬老師。

還有一次,我心血浪潮,他在家里面做玩二胡,我說我也能玩,后來他做了一個簫,說送我一支簫怎么樣呢?后來他做了一個送給我了,有一次活動,他帶了一個簫送給我了。當時,我心血浪潮我想吹,結(jié)果送給我以后,我吹的不多,一直掛在那個地方。就說明什么?說明馬老師作為一個年長的人,馬先生對我們年輕略小一些的同行也很關(guān)愛的,并不是是打擊你、排擠你,這些事雖然很小,但是還是很好的,現(xiàn)在那個簫我還一直掛在家里,那一對小核桃我經(jīng)常帶在身上。
引用 書法在線 2012-2-24 02:51
邱世鴻:

我是南京航空航天大學藝術(shù)學院的邱世鴻,馬老師在我來南京之前就已經(jīng)認識了,也了解了他的書法和印章,來了之后,我們有些緣分。馬老師因為當時也喜歡喝酒,我們當時在吉林人家吃飯,印象很深,我們當時喝得很愉快。但是由于我和馬老師住得比較遠,我在城東,他在城西,所以見面并不是很多,逢年過節(jié)要么就是搞活動碰到,這是比較遺憾的。他生病以后,我也一直想安排時間去,結(jié)果他們說不見人,這個非常遺憾,本來說想等他好了,我想頒給他一個證書,所以說這個非常遺憾,天妒英才,沒辦法,非常遺憾。

我主要是講三點,第一個,我認為馬老師是一個德藝雙馨的藝術(shù)家。德藝雙馨不是說國家評的德藝雙馨,因為好多人說實話,一般都是罵你,上面評了德藝雙馨,下面人就罵你。只有馬老師我覺得他不是靠關(guān)系,完全是靠人格魅力,所以我認為馬老師是真正的德藝雙馨,這個詞語是不能亂用的。第二就是人品和藝品結(jié)合得非常完美,他沒有什么官職,也沒有協(xié)會主席的虛名,完全是靠自己的本事。

第二個,就是他的風格非常的獨特,而且超出了江南印風、書風的偏于秀美的優(yōu)美風格,而我最喜歡他這種形象的風格,和我們的西南地區(qū)、西部有些接近。因為很多書法家,由于在江南平原地帶,感覺人的性格氣勢比較弱一點,感覺起來有點太溫柔了一點。馬老師的東西恰好和他的人生閱歷有關(guān)系,和他人的氣質(zhì)有關(guān)系,因為他當過兵,人生比較坎坷,馬老師不是很得意的人,他的人生實際上是比較沉郁悲壯的,所以他的印章應(yīng)該說風格是很獨特的,我看到他里面有一種不遜之氣,實際上他就是要故意與眾不同。他這種教學方法,創(chuàng)作理念,還有審美趣味,都和江南的一般篆刻家、書法家是不一樣的,這一點我非常欣賞,并不是吹捧。并且他不落俗套,顯得博大、深沉。因為當時和一般的篆刻家相比,他顯得是寫意了,當然,和現(xiàn)在的小青年相比,他顯得又是比較傳統(tǒng)的。那么要和他這個年齡段的這一代比,他確實達到了一種寫意的精神,因為當時我看他的作品,因為我們學院這邊是比較偏于精工這一類的,我看他的東西開頭還是有點觸目驚心的,后面我逐漸認識到這個風格和人的個性確實有關(guān)系,有思想深度。

第三點,我認為他的人格修煉非常完善。因為中國的藝術(shù),不管從哪一個角度來說,最后一關(guān)都是人格修煉。那么人格修煉不完善,就產(chǎn)生了很多問題,比如說人和意有時候分離了。馬老師不管怎么講,負面印象很少,到哪個地方去,聽到的都是一片贊美之聲,我起碼沒有聽到他的罵名。

他跟我有三個方面的交往,第一個是我2009年在江蘇美術(shù)館搞個展的時候,他是一個非常爽快的嘉賓,他來了對我的發(fā)言和對我的鼓勵,包括研討會、開幕式都是鼓勵居多,當然我有光盤記錄,這個以后可以作為資料。

第二個就是《篆刻學》學術(shù)教程,復旦大學出版社這本書現(xiàn)在是精品教程,馬老師的作品有兩幅收錄在審美風格的險絕一類,因為他的書法和他的個性有關(guān)系,就像他的印章一樣,總有一種險絕,不像一般人寫得比較甜美,有些是比較端莊的、有些是雄渾的,他就是險絕的,非常的造勢,而且給人感覺就是有一種沉郁之氣在里面。所以,我把它歸于這個類型,我認為恰到好處。

第三點,就是我們南航成立書法研究所的時候,聘他為高級藝術(shù)顧問,也是考慮篆刻、書法,他的人格、人品各方面。非常遺憾的是,因為我們雜志出了三期了,一直都想當面送給他,但是這個機會都錯過了。

篆刻和書法,實際上看就是一個小道,和很多東西都是相關(guān)的。所以,為了表示對馬老師的敬仰和紀念,我今天寫了兩首詩詞,改一改可以在其他地方發(fā)一下,因為我這個里面對他有概括。謝謝。

悼馬士達先生

管城樹高格,寸心稱大家。
傲骨驚凡眼,素心輕物華。

平生志未遂,藝苑德堪夸。
駕鶴西歸去,星河獨泛槎。


(2)滿江紅


大雅云亡,直堪惜,金陵耆宿。明星墜,天公意淺,,山川慟哭。玉樹傾頹撼日月,瑤花煥發(fā)自清淑。慰后人,手澤永流芳,千秋足。沉疴久,憂勞瘁,今古恨,草木肅。看長江東逝,這般匆促。三徑寒松影縹緲,半窗殘竹月孤。愿斯翁化鶴早歸來,祈嘉福!

丘若
引用 書法在線 2012-2-24 02:56


孫向群:

我談一下馬士達先生,馬士達先生是我們南京篆刻界一個承上啟下的人物。我們南京在印社成立的時候,有一些老一輩像陳大羽、武中奇、秦士蔚等老先生,他們當年在文革結(jié)束之后,包括徐暢先生在內(nèi),都有一個觀念,要把這門藝術(shù)往下傳,在南京印社辦了學校,開始講學。活躍在當今書壇上的,比如說周祥林、曹軍等等,都是從這個學校走出來的。可以講,我們當時南京印社的學校里面,在老一輩“向下傳”的觀念下,走出了一批非常杰出的人才。我想,這是我們南京印社比較大的一個成績。

老一輩走了,“往下傳”的觀念在馬士達先生身上體現(xiàn)得很強烈。馬先生不管我們誰到他家去,只要跟他談及篆刻,他跟你滔滔不絕。他有什么經(jīng)驗,有什么想法,或者說他有一個靈光一現(xiàn)的東西,他都要講出來給你聽,他是用一種真心去啟發(fā)后人,這一點我覺得是他最能感動人的東西。他的學生汪貽廣,還有童迅在馬先生病重的時候,每一個人要出一本印譜,就把這個印譜送到馬士達先生的病榻前,這時候的馬士達先生已經(jīng)病重,大概我看見只有兩件事情能讓他忘記病痛。一件事情,看見他剛剛出生的孫女,那時候什么病都沒有了;還有一件事情,就是看到了篆刻作品,他什么病也沒有了。他跟他們在病榻前面,一方一方的講過去,看到好的作品的時候,他就會鼓勵他們,你這個地方好,這個地方好在什么地方,你們印章就應(yīng)該這么樣走,膽子大一點,不要被世俗的東西把它束縛住了,要敢于向前走,等等。他對于年輕人有一點點好的地方,一點點閃光的地方,他給予極大的鼓勵。

再他們印譜定稿了以后,他們再次送給馬先生看的時候,馬先生那時說話已經(jīng)有點困難了。馬先生看到印譜有一些他認為不是太好的作品的時候,馬先生也毫不留情的講,他是帶著一種非常急的心情。后來我就勸他,你不要急,慢慢講。他跟我說,孫向群,我急啊,他們都是很好的苗子,我要是能夠多給他們一點,多告訴他們一點就好了。他那會急的是什么呢?他覺得他雖然講不出來了,我認為他覺得他自己來日不多。在他彌留之際的時候,他還想到了南京篆刻的后人,這一點令我們非常感動,真的很感動。我覺得馬士達先生他對藝術(shù)的這種追求,可以講是深入到他的骨髓中去了。

最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語言功能快沒有了,他有很懊喪地跟我講:“孫向群,我變笨了,我不會刻章了我怎么辦?”在他最后的時候,他沒有想到其他的事情,他第一件事就想到了,我一個印人、一個篆刻家,我不能去刻章了,他想到的是這個東西。
在過年前,他已經(jīng)站立不起來了,躺在床上兩個眼睛的眼神也是空空蕩蕩的,我把他扶起來,我說今天你無論如何要起床,硬給他穿上衣服,把他扶到他的工作臺前面坐下來。令我感動的一面出現(xiàn)了,老馬那個眼神頓時就發(fā)亮了,就在桌面上找他的工具。那時手雖然已經(jīng)抬不起來了,但是到處找他的東西。我就磨了兩塊石頭,我說馬老師,咱們今天寫寫印吧。很悲慘,讓我們看著就很心酸,他的手已經(jīng)是不能拿毛筆了,他硬拿著毛筆在石頭上畫線條,可以講連線條畫得直都達不到了,不要說層次了,他還是像過去一樣非常認真地去畫,用盡全身的力量去畫那個線條,就好象是我今天非得把這個線條畫直了。后來我說咱們休息休息吧,不搞了吧,他說我再搞一會吧。這個我覺得對我們這一輩人受益很大,受益是非常大的,我們要向他學習,我們要熱愛這門藝術(shù),他是真正做到了為這門藝術(shù)去獻身,獻出了自己的一切。所以我覺得他給我們南京印人,特別給我們小一輩樹立了榜樣。

當年陳大羽先生在教我們學篆刻的時候,大羽先生就跟我們講過:我不指望你們都能成大家,但是我教你們的目的有一個,你們只要能做到不負故人告后人,我就非常欣慰了。那么我們從馬士達先生身上看到我們這一代人,在“向下傳”的這個意識上面,雖然我們遇到了這種社會環(huán)境帶來客觀變化,人們時下愛好的這種廣泛性,很多年輕人在生活節(jié)奏加快、愛好廣泛的情況下面,不會來搞篆刻了。但是,我們這代印人也應(yīng)該向老一輩學習,向馬士達先生學習,把“傳”的意識做好。我就講這么多。
引用 書法在線 2012-2-24 03:03
劉春:

我來主要談兩個方面,第一,談?wù)勎液婉R老師認識的過程。談到往事,會引起我無限美好的回憶。談到第一次見馬士達先生是我參加高考的時候,到南師大報考美術(shù)學院,當時參加素描色彩考試,馬老師是我考場上面監(jiān)考的老師,那是89年大概4月份,因為那時候他在全國非常有影響力。我在考場上面畫了一個素描,畫好了,最后旁邊坐著的一個,我覺得畫得比較好的,我就看了一看,他把我的肩膀拍了一下,言下之意要遵守考場紀律。當時我知道他是馬士達,但是沒法和他進行交流,事實上我那時候?qū)W篆刻已經(jīng)學了三四年了,從16歲學篆刻到高考,正好三年。這是第一次。

第二次和他正面的接觸是有意識的,那會已經(jīng)大學畢業(yè)了,92年。他在書法班上,是顧琴,還有劉志紅的班上,我說馬老師,我是從蘇北過來的,請你幫我看看。他在課堂上,然后就在那談,談了很長時間,然后我也是難得到南京來,我說我想請您寫一個書在里面,他說好,現(xiàn)在就幫你寫,寫了一個,我當時有一個齋號,直到現(xiàn)在,這個字我還保留著,放在鏡框里。看他這樣的熱情,我心有不甘,我說能不能請馬老師再幫我寫一張條幅,他說沒問題,又是一個四尺條幅,而且那個紙當時好象是劉志鴻幫我裁的,寫了一個條幅。所以說,他對我們晚輩或者說對有篆刻興趣的,從我的貼身體驗來看,我覺得他沒有任何的架子,談起名氣的時候,他當時已經(jīng)獲了全國篆刻獎,上海的書法雜志社,應(yīng)該講中國書法篆刻復興以來在全國第一次這樣一個大的獎項活動中,他已經(jīng)在全國有相當大的影響力了,對一個蘇北來的小伙子面前絲毫沒有擺架子,我真的非常感動。我記得在課堂大概是11點左右,我當時汽車站的車票是是12點半左右,后來我匆忙就走了,按照我的性子還想和他再聊聊,學點東西,所以給我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我的工作調(diào)到南京以后,就迅速到他家拜訪他了。

談到馬士達的藝術(shù),我認為他是一個獨行者,但是他并不孤獨。他的獨行者獨在哪呢?我認為自有我在,從這個層面上講,我說他不是一個普通的篆刻家,而是一個有思想的藝術(shù)家。我到南藝學習了以后調(diào)到這兒,事實上我對藝術(shù)的認識有了一個提高。事實上我和馬老師在交流的過程中,我去總結(jié)他的藝術(shù)思想,為什么他的印章在同時代當中,或者同齡人當中,他是以一種鮮明的個人風格獨領(lǐng)風騷,無論從形式、從表現(xiàn)手法,確實他的藝術(shù)水準是非常之高的。正因為這樣,南藝的篆刻課都請他去上,南師大他團結(jié)了一幫全國來的很多篆刻愛好者,我在他家里碰到外地來的一起坐下來聊。

馬老師正像前面各位老師講的,他談到藝術(shù),他神采飛揚,充滿了人文理想,充滿了藝術(shù)方面一種很高的自我要求設(shè)立的一個目標。他并不排斥傳統(tǒng),他講了漢印或者是其他篆書與漢印之間的關(guān)系,我想他是更廣泛地去藝術(shù)層面來理解這種簡單的表現(xiàn)情態(tài)的篆刻藝術(shù),他是具有很高的藝術(shù)視野的,這是我所認識的。

談到篆刻藝術(shù),我和王光明老師上午到他家去,見面我就講,我說馬老師是一個非常嚴謹?shù)娜恕槭裁磭乐斈兀课覀冇幸环N錯誤的觀念是什么呢?馬老師是中國當代大寫意印風的一個典型的代表,一種普通的前層的了解就是大寫意是不拘小節(jié)、很隨意的,事實上馬老師所有的印章充滿了一種理性意識。我們要看他印章的構(gòu)成形式上面,他每一方印章是很用心的,他把白或者邊線往里有意識留一點點,采取留白的方法,他留到一定的限度以后絕對不會多留,我是從形態(tài)學的角度,我對他印章進行分析的,恰恰符合了一種形式構(gòu)成的美感,節(jié)奏、韻律、比例、對稱、互補、調(diào)和,盡管他可能沒有用他的一種語言表達出來,但是他的直覺在告訴我們,一流藝術(shù)家的直覺在具體制作過程當中在進行著表達,來完善自我。

在他的后期,他50歲以后提出了一個新的概念,就是做印,我總結(jié)古代的很多篆刻家做印真正做?是去做呢?應(yīng)該說是斤斤計較的,追求完美的人才去做。他不拘小節(jié),并不說我是藝術(shù)家,寫寫字,玩玩,有一定的聲名。他做印做到了這樣的極致。作為一個藝術(shù)家,馬士達是一個獨行者,但是他又不是孤立的。

現(xiàn)在這個書法學包括劉先生全國的展覽影響了一大批人,然后學院的書法教育又帶動了,這是無形的。可能我們的晚輩不知道,像我們70年代生的人,從小時候沒有什么愛好,喜歡這種傳統(tǒng)的藝術(shù),那時候也沒有網(wǎng)絡(luò),然后愛好這個東西又舍不得放。中國書協(xié)成立以后,有這樣一個很好的平臺,馬老師、黃惇教授、徐利明老師都在這個平臺上,對我們的書法事業(yè)的開拓是非常重要的,雖然我們沒有寫文章去表達或者正面說你了不起,你怎么怎么著,但是我們這代人深有感觸的,打開了藝術(shù)視野,對傳統(tǒng)藝術(shù)有點粗淺的認知實際上就是從這些展覽來的。

馬老師不是獨行,為什么呢?學院的高等教育、這個書法的普及,實際上學院派注重的是什么?是藝術(shù)的本體教育,有了藝術(shù)的本體教育以后,回歸到篆刻本身來,馬老師的這樣一個身份,雖然說他不是我們剛才提到的尉天池老師,他作為書法名家,一個字可以賣很多錢,在現(xiàn)實社會當中,他可能不如人家,他可能有點郁郁寡歡,但是從藝術(shù)本體這個角度來講,馬老師潛在的層次是非常之高的,他的藝術(shù)含量有待我們深入去發(fā)掘,他開啟了一個新的藝術(shù)之門。就像我們今天來看“揚州八怪”的金冬心,金冬心是一個普通有的有點才氣的畫家、書法家,他在當時有多高的社會聲望嗎?我覺得他和四王還有其他的當官的做畫家的,他不如人家,很悲慘的。現(xiàn)實社會當中,我們都講,別說現(xiàn)在文化大繁榮,很多大家的藝術(shù)思想多高呢?像馬老師這樣的一批藝術(shù)精英,你去理解他的藝術(shù)書法,你能解讀通的嗎?你能說拿這個錢不去買他的字,買馬老師的字,你能做得到嗎?很多人還是很世俗的,或者說現(xiàn)實社會中,他的眼光并不高,并不真正懂藝術(shù),還是很世俗的眼光去附和一種聲音。那么我覺得作為一個藝術(shù)家,首先要獨立,不是為官,不是為民。所以,有時候我在想,一個人首先要自我獨立了以后你再搞藝術(shù),否則都是趨和人家,你還搞什么藝術(shù)。所以,我說馬老師是一個令人敬畏的人,在這些美好的回憶當中,作為一種最甜蜜的懷念吧。
引用 書法在線 2012-2-24 03:04
桑寶安:

我是馬老的學生桑寶安,我也不會說什么,很多年馬老師對我的教誨很難用語言表達出來,更多的是印以外的東西,他對我們的關(guān)愛,有時候不單單是老師了,甚至是我最親的親人,簡直就像我的老父親關(guān)愛著我,他走了,我很難過。
引用 書法在線 2012-2-24 03:06
薛元明:

因為我跟馬老師打交道時間不是太長,但是因為我寫理論,所以我比較關(guān)注他。跟他打交道的次數(shù)少,但是印象很深,因為我搞理論,可能看人有點深度。一個就是說他這個人不茍言笑,跟我打交道,他不怎么說話,他的臉上我看他的肌肉有兩道很深的痕,他肯定經(jīng)常繃著臉,就是我能感覺到他的內(nèi)心。但是他這個人,因為我直接跟他打交道,一次是寫書,我征求他的意見,問了他一些問題,他一開始說,我跟你不太熟,然后跟我講了幾十分鐘,我覺得這個人很熱情,既然跟我不熟,還能跟我講這么長時間,所以我覺得讓我的印象很深,這是一個。

第二個,本來當時想到那邊休閑休閑,后來拖了很長時間,一直心里有一個遺憾,后來因為耽誤了,這個承諾也沒法兌現(xiàn),我一直覺得是一個遺憾。后來我跟他做了幾件事,因為他病重,本來老馬各展我參加了,后來讓我去看他,因為我不想打擾他,因為我覺得生病的人最好還是能夠安靜一點,所以我去得少一點。但是其他事我做了一些,一個是篆刻館搞了一些活動,我想馬老可以參加一個。另外一個,篆刻雜志沈辰給他做了一個專題,當時來找到我,沈辰后來給馬老師也做了一個專題。我就覺得他這個人跟他的印章,我完全同意,一個就是率真,這個人跟我說話不多,但是他有什么說什么,從來不會拐彎抹角,我覺得這是很難得的。

第二個,就是他的東西比較深沉,它有深度,所以我比較關(guān)注他。另外,就是他的言詞沒有什么花言巧語,不像我們搞理論一套一套的,他沒有。他可能說不上來,但是我覺得他有思想,很多人比如說像我個人寫文章,好多人說你是寫文章的,實際上很多人沒有理解我,文章只不過是我的一種表達方式,我是通過文章把我的思想傳達出來,那么馬老師是通過印章把他的審美、把他的愛好、把他的東西傳達出來,留給世人。

另外,我現(xiàn)在感覺有個什么問題呢?有的時候,隨著我個人年齡,比如說慢慢我到40歲了,有的時候我覺得可能年齡增長了之后,我看前輩,再看后面小一點的人,我有的時候覺得忽然有種什么感覺呢?比如說現(xiàn)在像我們70年代出生的人,你再看看現(xiàn)在90年代的人,要玩的東西太多了,我說你唱歌也可以、跳舞也可以,為什么要學篆刻、學寫字?但是還確實有80年代、90年代的人選擇這個東西。我覺得有的時候,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所以有的時候,比如說很多跟我不熟悉的人寫信給我,請教什么問題,或者做什么事,我能做的事我就為他們做一點,因為我覺得不是為哪個人,因為我面對的,就像馬老師有時候跟我們講一些東西,他可能是一種傳道。包括有的時候我在想,現(xiàn)在像馬老師這個年紀的,比他再大一點的,或者稍微小一點,像前年的查中林),查中林去世就更早了,一個老好人,是直腸癌,然后尚仁義現(xiàn)在是肝癌,現(xiàn)在也在看。有的時候我有種很蒼涼的感覺,可能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就覺得這些老人如果以后老了,這個藝術(shù)怎么走下去?真的是這樣的,雖然有時候是杞人憂天,當然我個人也改變不了什么。但是我覺得如果每個人都像馬老師這樣的,可能個人使命最后能變成文化使命,就是說我們每個人把事做到最好、做到極致的話,可能這個時代就能達到一個極致,肯定要靠每個人的努力。

我看馬老師的篆刻,我比較關(guān)注他的是什么呢?他有一種精神在里面,就是人的一個執(zhí)著精神,包括他做印,包括他做這些技巧,就是說他一定要通過這個印章把它表現(xiàn)出來,這是他表現(xiàn)思想的一種方式。如果這個時代,比如說他是寫書法的,或者他是搞刺繡的或者搞其他的,可能方式不一樣,但是最后我覺得他精神的歸屬肯定是一樣的。這是我對他的看法,所以我比較關(guān)注他的篆刻,所以我覺得他這種精神,包括他的身體,包括我們現(xiàn)在的這些人,我很多時候會想很多,我覺得我們把這個身體搞好,如果身體不好,其他都是零了,身體搞好之后,在這個領(lǐng)域里面,一旦人的精神擴張到一定程度,到極限的時候,我想我們不僅僅定位是一個篆刻家、書法家,或者是一個印人、或者一個書人,我覺得范圍太小。為什么?如果我們?nèi)说木襁_到一個極致的話,比如說你是一個大儒、一個大師的話,比如說饒宗頤,他也是書法家,但是他層面要高,我覺得人的精神達到一定的極限的時候,可能他的能量會膨脹,膨脹之后可能會影響一個時代的精神。包括我們現(xiàn)在評價誰的東西值錢,但是我覺得這個肯定有一個過程,因為藝術(shù)現(xiàn)在我們好象是為了寫給資本家看的,可以賣幾個錢,實際上好多東西到最后可能不是用錢來衡量的,因為我們現(xiàn)在局限于這個思維了。但是它如果達到一定的程度之后,我覺得它會改變?nèi)耍驗橘Y本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如果資本把我們書法圈都占領(lǐng)之后,最后他也賺不到錢了,因為資本已經(jīng)沒有利潤了。所以,我覺得現(xiàn)在這個時代還有一個過程,就是說資本有一天全部把我們占領(lǐng)了,就是說大家都在賺錢,賺到最后還要回頭搞這個篆刻,但是我們現(xiàn)在就需要馬老師這樣的人,就是執(zhí)著,再堅持,堅持到最后,車到山前必有路。所以,從馬老師身上學到的,我就說這么多感慨。
引用 書法在線 2012-2-24 03:07
童迅:

我是童迅,記得一年前們給馬老搞了一個“老馬給力”展覽,在這個展覽上,我刻了一方印章,當時丁芒先生寫給馬老的一首詩,其中有兩句,叫“金陵得一馬,何須訪天涯。”當時刻這方印章感覺好象并沒有什么,但是這一年以來,覺得對這句話的理解可能更加深刻一點,這個深刻就來自于這一年當中跟馬老師的接觸。因為馬老師生病期間,我們可能去的次數(shù)相對多一點,每一次去交流的時間也相對多一點,每一次可能都不少于一到兩個小時。在這一到兩個小時當中,馬老師講給我們聽的東西很多,所以我的感觸非常深。我印象最深的,馬老師講的最多的,也是他比較遺憾的,就是他覺得他自己有很多的對印章的想法,他現(xiàn)在沒有辦法把它實現(xiàn)。所以,他講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們感覺到心比較酸,也是比較難過的。

所以,在馬老師講了這個話以后,我回去以后也在思考這個問題。馬老師他所講的就是他對每一方印章他都有一些想法,或者他對印章有很多想法,到底是一些什么東西。其實我們在馬老師的印章當中也能發(fā)現(xiàn)一些端倪,記得后來有一次在馬老家,馬老有兩個盒子,他打著印花,一個是時間比較早一點,一個是近幾年刻的,盒子有這么大,里面堆的印花已經(jīng)很厚了。翻的過程當中,也發(fā)現(xiàn)他早幾年的印章感覺好象比較平穩(wěn),近幾年的印章,在翻的過程當中,就感覺到這個印章里面,它的線條也好、它的點花也好,好象有個什么東西在跳動,隱隱約約我就感覺到好象馬老師他所講的他的一些想法,可能就隱含在這個里面。所以在挑選印章以后,對每一方印章在向馬老師請教的過程當中,他就講這一方印章它的好、它的不好,講得很清楚,好和不好,他為什么要這樣去做,確實受益非常大。可能遺憾的就是馬老還有很多的想法他沒有辦法敘述出來,當然這個可能也是留給我們?nèi)ニ伎嫉囊粋€問題。就是說他有些什么樣的想法,或者我們?nèi)绾稳ネ诰颉?br />
本來當時講這個座談會的主題就叫“后馬士達時代”,實際上這個意思就是講馬老師這個印章可能是作為一個標志,當然這個標志以后我們的印章怎么走,所以說可能在我的想法當中,如果把這些馬老師當時的一些想法,現(xiàn)在可能是一個謎,但是通過大家的努力,我們能不能再把它發(fā)揚一下,把它挖掘一下。我就講這么多。
引用 書法在線 2012-2-24 03:11
朱琪:

我是朱琪,很遺憾,在座的各位都跟馬老師有過直接的接觸,但是因為我是1980年出生的,我跟馬老師說實話,沒有直接的一個接觸。但是,我接觸馬老師的作品和他的著作非常早,1993年的時候,我參加我老師汪雨先生辦的業(yè)余書法篆刻學校,就在1993年,馬老師的《篆刻直解》是當時由江蘇教育出版社出版。因為當時我是一個初一的學生,沒有太多的錢,而這本書出的時候它很貴,但是我還是把它買下來了,買下來作為一個讀后感就是我看不懂這本書。但是隨著我后來對篆刻的了解,以及對篆刻史的研究深入以后,當我在幾年前重新再讀這本書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可以說它是被我們忽略掉的一本非常精彩篆刻學以及篆刻史的著作。我們總認為馬老師是一個創(chuàng)作者,是個藝術(shù)家,但事實上從這本書當中,我們所看到的就是不僅僅他在創(chuàng)作上非常出色,他對篆刻史的研究也是非常深入的,他有非常獨到的見解在其中。所以,這一點我是非常佩服的。

尤其是我做篆刻史研究以來,我更加直接的感到這一點,他的深度很高。因為大家都是近距離接觸馬老師,我是遠距離地看他的東西,所以我的感覺,馬老師他是篆刻家當中的思想家,他思想的深度我覺得是非常深刻的,有一點,就是我們現(xiàn)在刻印章,包括我們自己動手刻印章的時候,我們會不會為這枚印章花費很長很長的時間,去考慮這個字的章法以及刻完之后怎樣去做、怎樣去蓋。所以,我覺得馬老師是一個篆刻界的思想家,為什么他能做到這一點呢?我個人認為是與他的性格可能有一點關(guān)系,因為通過剛才大家講的關(guān)于馬老師的生平,更加印證了這樣一個說法,他可能比較孤僻,這樣,他有更多的時間可以閉門去思考。

所以,在我讀他印章的時候,包括他印章的邊款,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到,他非常重視邊款內(nèi)容的豐富性,不是我們說刻一個簡單的連款,然后落一個款我們就送人了,不是這樣的。每一枚印章,他有自己對這個印章的感情在里面,比如說我們看印圖當中有一份給程大力刻的,這個頁面是原來給程大利印,但是他在出版的時候,他把這個邊款換掉了,下面注了一個另配款,另配款上寫著什么?他說他給程大利刻的印章,他不喜歡,所以他自己覺得很遺憾。所以這樣,從這個細節(jié)我就覺得馬老師他是有自己想法的,而且對自己的藝術(shù)觀念非常執(zhí)著。

我不知道我講得究竟離真實的馬老師有多近,或者有多遠,因為我沒有接觸過他。但是,從我一個學篆刻的后輩來看,我是非常欣賞,也是非常佩服馬老師這種鉆研的精神,以及他這種思考的精神。我們今天往往是動手太多,動腦子太少。如果我們能多一點點思考的空間,我留下很多思考的空間,然后再去進行創(chuàng)作的時候,我想我們能做出來的東西應(yīng)該跟直接動手去做,或者說只是略加思考去完成的作品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我個人認為,馬老師的刻做前這樣的一個方法是與他長久的思考,以他的思想深度所決定的。所以,要學馬老師,可能首先要在思想的深度上達到一定的深度,你才能學到馬老師的這種精神。

我完全是一個后輩,這只是我讀馬老師印章的一些簡單的想法。我就說這么多,謝謝大家!
引用 書法在線 2012-2-24 03:13
汪怡廣:

我跟馬老師學習也有十來年的時間,從07年到了南京,就是現(xiàn)在我們所在這個地方以后,后來認識了馬老師,一直跟他學習到現(xiàn)在。這里我談兩點感受,剛才各位前輩、各位老師,還有各位同道關(guān)于馬老師方方面面談得非常全面、非常深刻,也都很具體了,我談兩點感受。

第一點感受,我覺得剛才孫向群老師講的,馬老師我覺得他是一個真正的篆刻家,就在他生病的時候,他可能滿腦子想的還是篆刻這件事,最能讓他忘記病痛折磨的事可能也是篆刻的事,剛才孫老師說有兩件事,一個是他的孫女,一個是篆刻。這一點從跟他交往十多年當中,我有著深刻的體會。從每次到他家里去跟他談,只要坐下來,可能講的更多的是篆刻。印象特別深的就是這一次住院以后,我們準備出一個篆刻集,叫《漢風唐韻》,他為我這個篆刻集,也是生病以后,我請馬老師寫了一個書名,叫《漢風唐韻》,題了五張,最后他自己挑了一張,非常清晰的說,他說這個字用小一點,他說我字寫得不好,把字用小一點,把別人的字用得大一點。

當時出這個集子可能有幾方面的考慮,一個是對自己這五年來的一個總結(jié),這個作品集叫《漢風唐韻》,積累了我差不多九年的時間,一個是印章,把它出一個集子。另外一個意思,就是馬老師在病榻當中,聽到這個消息以后,后來從其他人側(cè)面也了解了,得了這個病以后,說實在的,我們其他人可能也都知道,在世時間不是很長,我們想把這個集子出出來以后,也是對老師最好的一種感謝。
第一稿出來以后,我們拿去馬老師看,他讓我們再改,直到去年我們第二稿小樣出來以后,馬老師基本上是不能動了,當時在他不能動的情況下,看到這個作品情況以后,我說200頁,他一張一張地翻,他的夫人在邊上拉拉我的胳膊說,不能再看了。但是馬老師非常執(zhí)著,那時候講話也不怎么能講了,從他的眼神當中,從他的手的動作當中,我能感覺出來,就是剛才宋老師講的,他非常急,可能有些是我們沒有刻好,他想表達但表達不出來。我覺得馬老師給我的感覺,他是為藝術(shù)而生的一代篆刻大家,在我心目當中,至少是這么人為的。

第二點感覺,好多人說馬老師好象比較固執(zhí),初一交往的時候,覺得這個人不太交往,覺得很兇。其實馬老師在藝術(shù)上他很執(zhí)著,很多同志都講了,我想這就是能成為今天的馬士達先生,你們大家都認可的馬士達先生,如果沒有馬士達的這種性格,就沒有今天大家對他的這種認可,這種風格的存在。但是我跟他交往以后,我還有一種感覺,他對藝術(shù)非常執(zhí)著,但是這個人不世故,他也有人情的一面。比如說我曾經(jīng)跟馬老師交往,現(xiàn)在這個市場經(jīng)濟,大家應(yīng)該說刻章現(xiàn)在要付錢的,這是理所當然的,今天在座的很多都是馬老師非常熟悉的人了。以前,很多領(lǐng)導來找馬老師刻章,說實在的,這是自然的,肯定要給他付點錢。他以前跟我講過,如果確實你需要,因為我們在這個單位上班,哪個領(lǐng)導真要喜歡,你需要的話,這個就算我給你幫忙,后來他給他們刻了,一分錢都不要。我想別人感覺這是固執(zhí),我覺得不是。另外,他跟我也有著同樣的經(jīng)歷,都是在部隊里面待過,后來講到,他說一個要搞藝術(shù),另外就是要做人,把工作搞好,職務(wù)上能提一提,這個未必是壞事。實際上通過這兩個方面看,馬老師他既是藝術(shù)家,同樣他也有一般的人情味的那一面。

上一次他在病榻當中,他跟我講了很多話,我想今天在這種場合,馬老師走了以后,我們心情非常沉痛,有很多話我想以后我們隨著這個時間推移,我會慢慢的梳理,有很多值得我們下一步在創(chuàng)作印章方面,有很多啟迪。在他的很多印章當中得到很多體現(xiàn),要具體闡述的話,這里面有很多,當然這個與他個人的經(jīng)歷有很大的關(guān)系。我就談這兩點。
引用 書法在線 2012-2-24 03:15
張洪強:

雖然我年齡跟童迅是同齡人,但是刻印章我是新人,為什么這么說呢?我是2000年以后開始動手刻印章的,雖然刻印這么晚,但是我能站在我認為是一個高起點上,我要感謝馬老師。因為我通讀、細讀的第一本有關(guān)講篆刻的一本書就是馬老師的一本書,所以從這兒我跟馬老師結(jié)緣,但是沒有聽馬老師親自給我指導過篆刻,心里一直想去請教他,但是,我是感覺好象有一種敬畏,沒有直接接觸。但是從《篆刻直解》我已經(jīng)得到了很深的教義。

我印象當中,這本書因為潘老師給我介紹的,然后我就到我們政治學院圖書館去翻,還真翻到了這本書,并且這本書是一個孤本。在政治學院圖書館是一個孤本,就一本,然后目錄上借閱的過程當中,就我一個人。我借了以后,放到我那閱讀,閱讀時間長了,到了期限以后,人家就催還,說你這書到期了,該還了。我去了以后就讓他給我續(xù)借,然后我再拿回來讀這本書。有一年放假的時候我把這本書還回去了,等開學的時候我再借的時候,被一個學員借走了,我說這個學員既然能喜歡馬老師的這本書,那我得見見他。我不等他還,我從借閱的登記上我找了這個學員,然后我們也成了朋友。所以,這個結(jié)緣就是說馬老師這本書,與它結(jié)下了不解之緣。所以,我認為這個起點非常的好。為什么呢?因為我這之前也知道馬老師,也知道篆刻,但是從大學開始,只是對書法愛好,對篆刻也就是看看古印,漢印等等,粗略的看一下,但是真正的接觸篆刻是2000年以后。

這本書里面開宗明義講什么是篆刻,明確地講了三點,篆刻是印章、篆刻是書法、篆刻是藝術(shù),就這三句話去理解,你怎么對待這塊石頭。然后后面還講了篆刻的歷史、刻制的過程,包括簽蓋的方式方法力度等等。所以,這本書是把我領(lǐng)進了篆刻藝術(shù)之門。所以,我要感謝馬老師。

另外,作為我們一個后學人,對馬老師的敬仰,我覺得要熱愛這門藝術(shù),馬老師好多精神、人格方面的,優(yōu)良的品質(zhì),值得我們學習。這是第一,我想就是對篆刻事業(yè)的這種赤誠之心,一生熱愛它,鉆研它,做出一定的貢獻。

第二就是為人,就是人格上的。對人的真誠,對藝術(shù)事業(yè)的忠誠、赤誠,這個要學習他。

第三點,我想就是說馬老師他的高度,就是在篆刻藝術(shù)所達到的高度,可以說是永垂史冊的,我是這樣認為的。我就講這么多。
引用 書法在線 2012-2-24 03:18
任家霖:

今天我們印社的同仁在一塊緬懷馬老師,對我來說,剛才前面各位老師對馬老師的一些印象介紹,都說得很清楚。我跟馬老師沒有什么接觸,但是,作為我來說,我從大家介紹當中,和我跟他接觸當中,有幾次聆聽他的教導當中,我感覺從幾個方面來說。一個馬老師是一個教育家,他本身是教育出身,在南師大,他教育了很多學生。第二,我覺得馬老師也是一個篆刻家,我對他的印象是在84年,那時候蘇老師、馬老師、黃老師和徐老師在書法雜志比賽當中獲得一等獎,當時給我印象很深,那時候的印象就是說蘇老師是一個很清秀的印風,馬老師是一種渾厚豪放的印風,當時我的印象是我要跟這些老師學學就好了。到今天想想,還蠻有味道的,那時候馬老師是在太倉,蘇老師在南京,后來我通過我的朋友介紹,有幸跟著蘇老師學做印。所以,我對馬老師的印風,我感覺到他是一種豪爽之風。作為我來說,由于性格的原因,做印跟人的性格有很大的關(guān)系,對他的印風我是很欣賞,特別是在我印象當中特別深刻,做得非常勁道,我揣摩感覺非常好。這是我第一個印象。

第二個印象是書法家。像剛才前面講的,90年代后,我有幸在南京印社的專科學校參加了專科學習,在學習當中,我聆聽了當時徐暢老師、徐利明老師都給我們講課。馬士達老師當時講的好象是隸書,在我印象當中,他講的比如說臨石鼓文,我通過很多地方看到的書法風格當中,我感覺到的。所以,我對他書法的風格,我感覺到他的隸書寫得非常精美、豪放。第二個印象,他是一個書法家。

第三個印象,他是一個書法理論家。去年,我在書店看到他的篆刻學出版,我特意買了一套,回家去進行了一些研習。從他篆刻理論方面的引導,使我認識到我們篆刻理論方面的精髓、一些見解,所以對篆刻方面的作品有了很好的認識。

所以歸納起來,我認為馬老師是教育家、篆刻家、書法家和理論家集一身。在我們的篆刻史上,作為我們南京乃至全國來說,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非常有影響的、永載史冊篆刻大家,這是我對馬老師的印象。所以,今天我認為我們緬懷他,作為我由于一些工作關(guān)系,在篆刻上面研究的比較淺薄,后面我們將繼承他的一些教誨,努力把我們的篆刻事業(yè)做得更好。特別是像王光明老師、蘇老師,要向他們學習,更好地把篆刻這門藝術(shù)更好地傳承、發(fā)揚光大。
引用 書法在線 2012-2-24 03:21
侯勇(南京):

其實對馬老師的認知,也應(yīng)該溯源到第一次全國篆刻比賽的時候,其實不光我,我們晚一代的印人受他們的影響都非常大,心鄉(xiāng)往之的多了。后來歷史也證明,他們那代人所代表的高度,恰恰就是當代篆刻界的最高水平,是領(lǐng)軍人物。

馬老師的作品,其實我們回過頭來看,他第一次獲獎的時候的那個作品的味道非常濃,到他晚期的時候,這個馬家風又特別濃,他這一生當中的藝術(shù)創(chuàng)作是一個向上的曲線。這是藝術(shù)創(chuàng)作方面。他在理論上,比方說篆刻學,他是真正把篆刻藝術(shù)作為一個獨立的學科,融入到美學、哲學、史學、考古學等等一系列專業(yè)學問,這個框架已經(jīng)搭起來了。這種理論上的高度,一時半會可能還難有愉悅者。

這些成績的獲得,我想跟他的為人有很大的因素。前期,你看到他孜孜以求的,已經(jīng)獲得一等獎了,后來不斷創(chuàng)新的這種創(chuàng)作理念、這種學習精神,還有他比較敦樸的為人個性,可以講是他一生當中給我們后來者留下的最寶貴的財富,藝術(shù)學問,還有他的為人處事。

馬老走了,我們可以講是非常非常傷心的,但是他所創(chuàng)立的這種標桿、這種高度掛在那了,那么后期如何繼承、如何發(fā)揚,好多同志表現(xiàn)出一定的憂慮。其實我覺得學了馬老的精神,加上不斷地努力。回顧中國篆刻藝術(shù)發(fā)展史,你會發(fā)現(xiàn)什么呢?就整個文化形態(tài)來講,篆刻是最晚進入文人創(chuàng)作領(lǐng)域的,明清以后。它的歷史淵源來講,它還屬于一個慢慢的整體的上升期,這是一個。第二個,篆刻藝術(shù)已經(jīng)成功了,它后期受到的關(guān)注必然會多。只要我們能夠繼承馬老那種孜孜以求的精神,在他所構(gòu)建的理論框架當中,不斷地做些修修補補,不斷地填一些我們的小體會,然后學他的做人,學他的為人處事,篆刻還是有希望的。謝謝大家!

引用 書法在線 2012-2-24 03:24
陳來源:

接到這個信息以后,我感到很驚訝,因為我在過年前幾天,我跟馬老切磋一下,他要寫字,當時我就到那邊去寫字,他拿起筆以后,這個手一直在不停地抖,他說陳來源,別人跟我要一幅字,我答應(yīng)了,我肯定要給人家。我說你早期寫的也行,他說不行,他說這個日期一定要現(xiàn)在的,就是說他為人很正直,他答應(yīng)人家了,在病那么重的情況下,我和另外一個人把他扶起來,把墨磨好了、紙鋪起來了。他最后的那幅字寫好了用了很長的時間,我說馬老師你這樣子,你把手豎起來一下子,到時候再放下寫一個字,你就停下來再豎起來。他說你這個效果很好,他說我怎么沒想到呢?這個手抖得沒有辦法,下不去,這幅字寫的是一首唐詩,后來就寫好了。寫了以后,他說這個寫得還不錯,比我想象的要好。馬老師現(xiàn)在不在了,但是我們想想他的為人,在座的南京印社的同仁,我們在印社也是比較早的了,都了解馬老師,我們原來跟向群、蘇老師還有徐利明我們到徐州去,他沒有架子,談笑風生,很融洽。

他對制印很嚴謹,他說陳來源,你別看我刻印很有風格,別人都說我老了有風格。大家他說,你要曉得,我這一方印我研究了很長時間,我寫了多少印稿,他說別人不知道,他說我告訴不,一個印稿就寫了很多遍。所以說,很多人都認為他怎么樣怎么樣,實際上他治學很嚴謹,他對于后學也很嚴謹,他很毫不客氣地跟你講,你這一方印章好在哪個地方,不好在哪個地方,你應(yīng)該怎么做。

他也跟我談了,他說現(xiàn)在這個印章怎么樣向前發(fā)展。有一段時間,我在刻套印,他說你能不能在套印上有所突破呢?我說很難,我說第一個我們的思想水準達不到,他說要刻出套印的風格出來,不能還跟寫字一樣,那就不叫套印了,用什么材料都可以,你要刻出來以后一看就是套印。馬老師很有想法,雖然他自己不刻了,他刻不起來,但是他很有想法。我是南京印社辦公室主任,每次印書出來之后我都要送到他家去,因為我們印社的經(jīng)費也很緊張,能送的盡量送了,我每一次送給他,我早上9點鐘左右到他家去,一直要談到中午,每一次都是,他非要讓我在那個地方給他談。為什么?他認為像我們這些喜歡印章的,喜歡篆刻的,他就想把心掏出來給你講,你們應(yīng)該怎么努力,怎么樣把自己的眼界提高。有時候我也拿著印章給他看,他說你這個筆記太重,道紋不行,他很認真的講,不跟你客氣的,他說你應(yīng)該怎么做。但是有的人刻的一些很隨意的東西,他說你怎么有這種想法呢?刻的蠻好的,內(nèi)容簡單,整個想法很好,他說你可以這樣做,我說我支持不下去,為什么?我的思想其實不太開放,但是偶爾還可以,我也是遵照馬老師那樣的,我要寫很多印稿,我就會認為應(yīng)該這樣搞下去。

馬老師走了,我們懷念他,他的藝術(shù)的一生也是值得我們學習的。關(guān)于今后,后馬士達時代,我相信我們在座的除了劉老師,還有侯勇先生,其他都是我們南京的,我認為大家會努力把我們這個篆刻搞上去,這是一個群體,不是哪一個人。我就講這么幾句。
引用 書法在線 2012-2-24 03:31
潘敏鐘:

我想講三個部分,第一個就是說馬老師,怎么認識他的。其實在我們所有的前輩當中,我去馬士達家里最多的,有三處,第一次在揚州路,第二次在青島路,后來現(xiàn)在在高校里面的宿舍,我都去過。第一次最早的時候大概是在89年的時候,我知道馬老師,但是我怎么認識他的呢?那時候是陶全,陶全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世了,有的同志可能不知道,但是在座的老師都知道,陶全寫了個條,說南京師范大學馬老師,這個小孩他喜歡篆刻,請你指點一下。我就拿到這個東西到了揚州路,我記得那時候是老房子,像別墅一樣。去了以后他看了我的印章,現(xiàn)在看來刻得很不好,他看了很長時間沒講話,突然講了一句,你喜歡我的印章?其實我那時候心里講,我不是講喜歡不喜歡他印章,我是講,我是怎么學這個東西。他說你回去多看看我的印章,然后你就有想法了,當時我印象很深刻。但是怎么講呢?雖說我的啟蒙老師是徐利明老師,但是馬老師是把我眼界打開了,后來我看了他的不少印章。

第二次印象很深刻,那時候我加入中國書協(xié),填了表,那是95年,我就想到馬老師,后來我打電話給他,我說馬老師,我入中國書協(xié)了,你能不能介紹一下?因為那時候需要兩個介紹人,他說好啊,我就去了一下,所以我進入中國書協(xié)的介紹人是馬老師。

第三次也是比較深刻的,就是在現(xiàn)在草場門這邊的,我自己出篆刻集,他寫一點東西,我說馬老師,我出個篆刻集,想請你題點詞,后來就到他家里去了。

其實平時我跟馬老師接觸也不是太多,在研討會,像我們這種座談會上有時候會碰到。但是我印象很深刻的,就是半年前,江蘇書法院成立,在那看展覽,那么多人找馬老師照相,按照現(xiàn)在講就是粉絲。我正在那轉(zhuǎn),他突然拍拍我,拽著我到角落那個地方,給我說了一大堆,后來人家就問我,馬老師跟你說什么?他跟我說刻印章的事,教我怎么刻印章。當時我就很感動,我為什么很感動呢?我想那么大的一個場合,他還在跟我講這個印章是怎么刻的,說明他確實是給我們后輩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還有一個觀念的問題,基本上95年之前,因為我那次到中國書協(xié)入會,請他題了一個東西。在這之前我是的觀點是這樣的,就是石頭不動。95年以后,我變了以后就是馬老師教我的。我說馬老師,我老是這樣刻,他說你需要篆嗎?我說不篆,他說我篆,我說怎么篆?他就跟我講,我說我還是不理解,他說我刻給你看,當時我很激動。跟徐先生那么多年,我只看過徐老師刻過一次,而且是在什么情況下?是在刻我自己的一個東西,他到我家來玩,我說徐老師你看我的印章,他隨意一刻,那么長時間,我沒有看過他刻。馬老師讓我很激動,他能告訴我怎么刻。現(xiàn)在我不知道像你這些學生,我在南航也教給他們,動手刻給學生看,但是我不知道你們幾位老師是否刻給學生看,當時好象是不刻給學生看,只是講,怎么講我怎么也不理解,后來他說,這樣吧,我刻給你看一下,他就刻了,我說OK,我知道了。所以,我自己刻印章的時候,試著以篆體來刻的。所以,篆刻上面,馬老師對我的指導是非常多的,這一點是永遠感激的。這是第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就是我們應(yīng)該怎么評價馬老師,他對這個有什么樣的貢獻。我就在考慮這個問題,他這個貢獻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我這個貢獻是講他在歷史上的貢獻,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好多年都在想這個問題。后來我仔細看了一下,后來想通了,他實際上的貢獻是在線條的把握,前無古人。這個東西怎么講?我們繪畫上面有傅抱石,上次我看了好多,傅抱石的線條那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他已經(jīng)把它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了。那么我們書法上的線條也這樣是的,他的幽默、他的走線、他的運筆,他的東西已經(jīng)用盡了。

第三個就是馬老師的線條,可以講,他雖然已經(jīng)過世了,在以后,不可能有人超越他,為什么呢?他把這個線條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表現(xiàn)完了,如果再有所表現(xiàn)的話,只是說你在接替上面,空間把握上面有所表現(xiàn),但是僅僅就線條而言,你不可能超過了,已經(jīng)到了極致的這種狀態(tài)了。我們講他怎么做印、蓋的效果,實際上做印的東西也是為了線條服務(wù)的,那個整體上講他的這個篆刻所謂大寫意的東西,實際上沒有大寫意之分,而是綜合的表現(xiàn)這個東西。你綜合表現(xiàn)你必然我們用單一的線條,單一的線條像王福庵沒了,就一條線沒了,怎么個綜合表現(xiàn)出來的東西,怎么個豐富的問題,傅抱石的東西線條很豐富。馬老師的這個線就很豐富,這個東西要上升到理論上面講,一個美術(shù)作品最好的表現(xiàn),就是氣韻生動,他的印章就達到了這種氣韻生動。我們現(xiàn)在好多人刻印只是我怎么刻,我怎么搞,不知道一個關(guān)鍵問題叫氣韻生動,有了氣韻生動以后,你才能傳下來,這是馬老師最大的貢獻。但是馬老師的印章不是因為他過世了,還有他上升的一步是什么東西?就是他結(jié)構(gòu)上面的東西,就是沙老以前經(jīng)常講的一個問題,沙老講的是什么東西呢?沙老說沒寫篆書,沙老的篆書我不知道他怎么理解,我估計他理解的是整個漢代的篆,由漢到隸之間的。因為漢在這個過程當中,西漢比較多用,這個當中的整個那個時候的,像(王元魁)兩漢的時候,他是那個時候的概念。所以,馬老師的東西在結(jié)構(gòu)上面還有給我們突破的余地,這是馬老師留給我們后人突破的余地,那么僅僅你在線條上面,你不可能超過他了。

然后就是講他的貢獻,我一直在想,我們江蘇,不談全國,全國可能范圍大一些。我們江蘇來說,應(yīng)該說馬老師到這個高度了,到什么高度呢?繪畫上面提到傅抱石,書法上面林散之,那么篆刻上面,可以說就是馬士達。這一點后來想一想,不過分,就像我們現(xiàn)在看(來楚生)一代巨匠,但是他在世的時候成就不算這么大,那時候是陳巨來的時代,來楚生得靠邊站,但是我們現(xiàn)在看他是一代巨匠。那么我們反過來看馬老師,從歷史上看,這個信息時代看,更廣泛地看、更科學地看,應(yīng)該說他是一代大家,他把篆刻向前推了一步。

還有,補充蘇老師講的,你說馬老師可能想作為書法家,我自己而言,看馬老師的書法在沙老的學生當中,包括很多沙老的學生,其實現(xiàn)在的隸書都是從沙老這邊開出來的,江蘇很多。但是在他這個年齡層次,60多歲,現(xiàn)在包括再老一點的70多歲,馬老師的隸書我個人認為是最好的,好多包括沙老的東西,都不如馬老師,他的隸書是這一輩里面寫得最好的。
引用 書法在線 2012-2-24 03:35
   
   
劉正成:


剛才我們在緬懷馬先生的時候,后來中午吃飯,談笑的時候才提到一個“后馬士達時代”,那么現(xiàn)在第一個我談馬士達時代。馬士達時代啟發(fā)意義,我今天聽了在座的談話以后,加深了我對他的了解,因為原來我在中國書協(xié)主持業(yè)務(wù)工作,他是篆刻委員會的委員。篆刻委員會的工作我一直也在管,但是跟他的交往并不多,看了他的印章,好象《大寫意篆刻集》的序言是我寫的,我說我作為外行來寫序言,我從精神上來寫。

05年的時候,我從鎮(zhèn)江開會,他請我吃飯,在他家里的時候談到京劇,他喜歡京劇。他的印章給我的印象深刻,和今天大家對他的緬懷,談起對他的印象,我覺得大家抓住了人的這一瞬間的感覺,我覺得剛才提到的什么叫印人,我覺得馬士達先生就是用篆刻刀刻出了自己的人生。世界上哲學家很多,哲人很少,哲學家就是講他的哲學理論的,而哲人是把自己的生活行為和他的哲學融為一體的。那么,當自己印書和人生融為一塊的時候,我覺得這就是真正的印人,而馬士達先生就是這樣一個印人。我聽了大家談的,都是談他關(guān)于刻章的問題。

因為我們現(xiàn)在忙的事情很多,今天忙著開會,那兒排個什么位子,今天吃了什么吃飯。但是我今天聽了關(guān)于他的,大家不管是跟他請教,還是談及篆刻藝術(shù),他給大家留下的印象是,他把自己的人生和印章是怎么聯(lián)系在一起的,這個印人的稱號他是當之無愧的。把自己的人生和藝術(shù)融為一體,就使藝術(shù)獲得了一種現(xiàn)代性,就是藝術(shù)的行為價值。他不是通過印章去賺錢,或者通過印章去謀什么位置,獲得什么利益,獲得社會尊敬他。而他完全是作為一種藝術(shù),用篆刻刀去雕刻自己的藝術(shù),我覺得這就是馬士達時代的意義。

今天,我們要從事藝術(shù),沒有這種精神,就沒有大家。那么今天我們怎么成為大家?我覺得就要像這樣的,用自己的毛筆、用自己的篆刻刀去刻制自己的人生,把自己的人生和熱愛的藝術(shù)融為一體,這個意義我覺得是非常非常重大的。

我再談一下提到“后馬士達時代”,沒有思考馬士達時代,我今天聽了這個會以后,我思考了,這是馬士達時代給我們的啟示一。現(xiàn)在馬士達先生已經(jīng)去了,現(xiàn)在是“后馬士達時代”了,“后馬士達時代”我們應(yīng)該做什么,通過馬士達時代給我們的啟示,我覺得第一個就是不要低估個人他在藝術(shù)和藝術(shù)史上的價值和地位。就是他對藝術(shù)的創(chuàng)造和價值是來自于估計的,并非他今天是南京印社社長,或者是江蘇書協(xié)主席、中國書協(xié)主席,不是這個。一個群眾的力量未必就比得上一個個人的力量,個人的藝術(shù)價值具有非常重大的作用,所以我覺得我們學習馬士達先生的藝術(shù),研討他的藝術(shù),就是把他個人留給我們的價值擴大化。

一個人他已經(jīng)去世了,他也沒有什么過大的官位,說起來也就是個副教授,現(xiàn)在博士生導師到處多如牛毛,他到現(xiàn)在連個教授也沒有搞到。但是為什么他有感召力,今天這么晚了,大家到這里來談他?就是我覺得他個人的價值,在藝術(shù)史上的地位非常重要。比方西泠印社,有像吳昌碩這樣重要的人物,有他西泠印社才有名。

我們自己談到了研究理論,叫充分估計個人的價值,發(fā)揮它的重要的作用。今天還有很多對馬士達先生的篆刻研究很深刻的,對他印章的理解,我覺得“后馬士達時代”怎么把他的價值擴大化,實現(xiàn)更大的價值,我覺得這就是最好的對待馬士達先生的態(tài)度,實際上就是我們在尊重一個個體藝術(shù)家他的藝術(shù)勞動,他對這個世界的影響力怎么把他擴大化,我覺得這個是“后馬士達時代”的第一點啟示。

還有一點,就是今天我來參加南京印社的活動,我還不知道誰是社長,徐暢先生是副社長,社長先生因事沒能來。這么一個民間的團體,這么齊齊整整的坐到這里緬懷馬士達先生,讓我非常感動。在這里,我就要提出,“后馬士達時代”,文化在民間。這個文化就是民間自發(fā)的有這些人在一塊,毫無利益的這些人,文化的力量就是這么大,當年西泠印社也是民間的組織,可能我們這兒的主席、副主席也沒有局級、處級的干部,真正文化的力量就在民間。所以,南京印社的同仁這么晚了坐在一塊緬懷一個先賢或者一個同道,我覺得這個是一個真正的文化事業(yè),真正的文化活動,而不是由某某官方到場的,演出的結(jié)果是為了歌頌一個組織,或者歌頌一個時代。我們大家坐在一塊沒有別的目的,就是一個藝術(shù),在我們中間的一個同道,他的去世,我們敘述自己的感情。我看大家跟馬士達并沒有個人利害關(guān)系,完全就是藝術(shù)把大家連接在一塊,我覺得這個文化的力量才是值得我們藝術(shù)史所記載的,而不是什么其他官方的活動,我覺得這個價值在我們南京印社史上將是很有地位的。大家的發(fā)言好象年齡大的在前面,也沒有說官位大的來說這個話。

所以,“后馬士達時代”,文化肯定在民間,文化就是我們說熱愛的這種價值的創(chuàng)造,而不是一種宣傳,不是某某利益的結(jié)合體。所以,南京印社諸位同道讓我很感動,你們必定有所為。當然我說“后馬士達時代”這是一個就事論事,但是我覺得我們未來的發(fā)展,希望南京印社為我們當代印社的發(fā)展作出貢獻,有馬士達這樣的篆刻家對大家的影響,還有在座老的、中的篆刻家,大家努力起來。南京比杭州更有名氣,我們南京印社要迎頭趕上,給大家鼓鼓勁,這樣馬士達先生會很高興,他的精神感召我們在“后馬士達時代”中間創(chuàng)造成功。

諸位,今天我們一塊來緬懷馬士達先生,由中國書法在線宣傳宣傳,我想這就是我們宣傳民間藝術(shù)家,他給我們這個時代的創(chuàng)造貢獻,是非常有意義的。我個人,當然我和馬士達也是朋友,我也為他高興,我不能代表他,但是我也得感謝大家今天晚上來參加這么一個聚會。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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