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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軼攝影報道
以下文字轉“新華網”
法國印象派繪畫珍品展:解讀印象派的傳奇
www.XINHUANET.com 2004年10月27日 08:17:53 來源:黑龍江日報
法國印象派繪畫珍品展本月初在京展出后,引起了強烈反響,全國各地的美術愛好者紛紛赴京觀看展覽。為了讓黑龍江的讀者不出家門也能欣賞到精彩展覽,本版將于今日起設專欄刊登這些繪畫珍品,并邀請我省的美術評論家予以點評。———編者
楊:這次法國印象派畫展在北京引起很大反響,日平均接待觀眾六七千人次,很多平時很少與藝術打交道的人也關注它,為什么?
于:印象主義(Impressionism)產生于19世紀70年代的法國。印象派在自己的優美的畫卷里,發掘了自然界光色的美,擴大了藝術的表現力,使藝術的審美功能得到了充分的發揮。印象派繪畫其影響在世界各地傳播了一百多年,它對于不同文化層次和背景的觀眾,一直是一個賞心悅目、引人入勝的審美對象。而印象派畫家富于個性特色的人生經歷和其作品在藝術品市場上至高無上的價位,使這些作品具有一種傳奇色彩,吸引了平常很少與藝術打交道的人的關注。
楊:印象派作品的特點是什么?我們該怎樣欣賞其精華?
于:藝術史家歸納為幾點:“畫幅一般較小;構圖不拘形式;多在戶外繪制完成;用色比較鮮明,筆觸自由而強調直覺。”印象派繪畫是西方繪畫從古典形態向現代形態發展的轉折。誕生之初,曾被看作是對歐洲繪畫傳統的背叛和挑戰。印象派與此前繪畫的區別在于重視視覺印象的表述,超過對社會倫理信息的傳達。他們改變了此前繪畫一直存在的視覺上特別是色彩上的沉重與黯淡,使繪畫更具有“繪畫性”;最重視的繪畫因素是色彩、氣氛、筆觸,而這一切都與陽光、生氣盎然的普通人的活動相聯系。
楊:此次在京展出的51幅印象派作品中,我們應該重點關注哪些作品?
于:這次展出的作品多是印象派的代表作,如馬奈的《吹短笛的男孩》和《酒吧女招待》。前者在形式上的創新使它具有史學意義,后者反映當時咖啡廳、酒吧在藝術家生活中的親密關系。德加擅長描繪舞蹈場面,《舞蹈課》是他的代表作之一;《咖啡館》又名《苦艾酒》描繪精神憂郁、神色低沉的巴黎市民。雷諾阿的《半身像·陽光的效果》是一幅美妙的裸體畫,畫面充盈著陽光陰影、清新自然和青春氣息,但它首次展出時有一位批評家曾挖苦雷諾阿畫的人體像是布滿“綠色和紫色斑點的腐肉”。畢沙羅的《蓬圖瓦茲:艾爾密塔日的坡地》,西斯萊的《魯弗申的花園小路》等,都屬于印象派繪畫藝術的經典之作。莫奈是印象派最具代表性的畫家,當時的法國藝評家曾說:“印象主義者這個名詞是為莫奈一個人創造的,而且也最適合于他”。作于18921893年間的《魯昂大教堂》系列30余幅是他晚期代表作,為莫奈贏得巨大的聲譽,此次展出其中兩幅,分別以棕色和金色為主調,表現了古老建筑的沉重和輝煌。《睡蓮,晚間的效果》也是一組系列性作品中的一幅。
楊:這次印象派作品集中在國內展示是首次嗎?
于:1979年夏天,“法國印象主義繪畫圖片展覽”在北京中山公園開幕。這是新中國建國以來首次公開展出印象派作品,但那是印刷品而非原作。1982年美國企業家韓默A.Hammer私人藏畫在北京展出,其中有馬奈、西斯萊、莫奈、畢沙羅、雷諾阿、德加、圖魯索勞特瑞克、塞尚等人的數十件作品。這是印象派和后印象派畫家第一次在中國集體亮相,但那是私人收藏,從作品的代表性和經典性說,無法與法國國家收藏珍品相提并論。
楊:印象派作品對中國畫家有怎樣的影響?
于:在中國,20世紀初期學習西方繪畫的畫家,幾乎沒有不受印象派作品影響的。只是在20世紀50年代之后,印象派受到不分青紅皂白的批判,60年代中期到70年代末,印象派藝術成為違禁品。現在展出印象派繪畫,實際上是“重讀”印象派,這次集中展示印象派作品,將使中國美術家獲得有關印象派藝術的直接和完整的認知。
于美成男,1943年生,山東人。中國美術家協會壁畫藝術委員會委員。現為黑龍江省美術家協會畫家,國家一級美術師。主要從事壁畫創作和美術理論研究。
愛德華·馬奈(EdouavrdManet,18321883)是印象派的奠基人。他生于巴黎上流家庭,父親是法官。青年時當過輪船上的侍者。最初在學院派畫家托馬斯·庫退爾門下學習,5年后,因不滿學院派教學而離去。以后到各地美術館臨摹和研究前代大師們的作品,逐漸創造出印象派的手法、畫法。在1863年落選作品展覽會上,他的《草地上的午餐》轟動了法國繪畫界,是印象派的領袖人物。
普法戰爭中巴黎被普魯士軍隊包圍,馬奈曾經作為陸軍參謀的士官,鎮守于戰場,巴黎公社時,被選進革命藝術家協會。
馬奈的代表作有《奧林匹亞》、《版畫家貝洛肖像》、《弗里·貝舍爾的酒吧間》和《吹短笛的男孩》等。
這幅《吹短笛的男孩》表現一個皇家衛隊的年輕輕騎兵正在吹短笛,這是一種聲音尖銳的木制小笛子,用于引導士兵投入戰斗。為了避免畫面造成是在游行或軍事訓練現場創作的印象,馬奈沒有加進任何軼事性背景成分。孩子、服裝和短笛構成畫的惟一主體。畫家以憐憫的目光看著這個孩子兵,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這身由紅、黑、白、金色裝飾的完美軍服和短笛的金屬套上。用白色布帶束住的管子在男式緊身短上衣的深色呢絨上和褲子的茜紅色呢上閃閃發亮,短上衣上飾有銅紐扣。緊束孩子的上半身的布帶形成一道亮光,與白色的鞋罩相映襯。只有孩子的臉和手有生氣,與有點僵硬、看不出細節的側影形成明顯的對照。馬奈和他的這幅《吹短笛的男孩》引起了巨大的爭議,后來被1866年的沙龍拒之門外。對于學院派來說,這名根本不夠資格上畫布的拿破侖三世的小衛兵,卻無意中成為革命者的馬奈的描繪對象,《吹短笛的男孩》是馬奈對傳統觀念的挑戰。這幅當時被詛咒的畫作今天普遍受到好評,是奧賽博物館鎮館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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